【SuperBat】Smoke Gets in Your Eyes
【灵魂伴侣AU||私设：伴侣标记基本都出现在手腕上，呈现内容会根据另一半所思所想不断变化。】
Summary：“我不是”和“你就是”的终极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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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一个偏好传统的人。”Clark将杯子搁到桌上，极力将表情维持在飘然的稳重与害羞之间。
“可不是吗。”Bruce Wayne在他身旁挤出一个干脆又好笑的鼻音，“还有什么能比‘将朋友揍进墙里’的行为更传统。”
“别理他，Clark，继续说。”Diana慢腾腾伸手去抢掠Barry肘旁的小蛋糕，而后者慷慨地将更多的东西推到她面前。窗边的卡座又亮又热，Wayne停止进食，转而将目光倔强定格在免费杂志反着强光的封面上。
“我相信我们会后悔听他继续说下去的，Diana。”Barry快活嘟囔，“但是，随便啦！”
于是超人充满快乐地瞟了眼将面孔藏在杂志后并装作满不在乎的搭档，在另外两位朋友的挤眉弄眼中清清嗓子，挺直腰板，抓住Bruce藏在桌下的左手和他十指相扣地举到半空。过度的自信与快乐使Clark脸庞发光，跑调的声音即使是在拥挤的快餐店里也清晰可闻。
“我相信我和Bruce Wayne是天生一对的灵魂伴侣。”他大声宣布。
“我们不是。”他的搭档冷酷而准确地将一个小蛋糕掷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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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Clark Kent比他表现得还要更迷恋灵魂伴侣———甚至达到疯狂的程度。Clark收集了大量关于灵魂伴侣科学性的证据与美妙又戏剧化的爱情故事，永不疲倦地为标记理论辩护，并且，可笑的，几乎在所有“来测测你的灵魂伴侣在哪里”之类的街头摊前都移不开脚。也许这一切行为都能归咎于蓝色的异乡催生了这位游子身上始终萦绕不去的孤独。而一颗惶恐不安的心迫切希望得到归属的温暖，而将命运大肆甜美化、浪漫化也实属正常甚至是可以纵容的行为。
而Bruce Wayne恰恰相反。也许是因为他阴沉的出生地在他生命中所留下的残酷印迹，并用现实磨碎了过多温情，使Bruce不相信灵魂伴侣的浪漫并始终将手上的伴侣标记用缝铅的特殊布料裹得又紧又牢。
“我们不是。”Wayne再一次重复，抽掉被Clark紧握的手，将目光再次汇聚到杂志上，“我们从来都不是。”
“那也许你该解释这句话，”Clark Kent 迅速揭开自己袖口的纽扣，将腕上变换的小字露出来，“刚刚出现的，也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我为和朋友们共进午餐感到愉快’。”
“我会说这是一个巧合。”他别起眉头，以一种假作无辜而困惑的姿势啜饮咖啡，“还有，难道我看起来像很享受这次午餐聚会的样子？”
“过分刻薄了，Bruce Wayne。”神奇女侠大笑着也将小蛋糕扔到Wayne脸上，后者迅速张嘴接住了它。“抱歉，公主。”Bruce眨眨眼，“但我的确不相信‘灵魂伴侣’这种东西。”
“那你相信什么，Bruce？”Clark打断他，明显因所受的漠视而不满，“既然你不相信灵魂伴侣，也从没给任何人看过你的标记。”
超人有些不知所措地发现慌张与不安狼狈穿过那张只会安稳谱写着克制与冷静的脸。但这些又仅仅是一瞬，就像吹过庭院的风一样无可寻，在Clark稍微定神并为自己的提问感到后悔时，惯有的自持讥诮已经回到了男人脸上。
“我的心。”他说，冲Clark谨慎而傲慢地露出微笑，说的话却又不相符的诗意，“我只相信我的心。”
“哈。”Kent对他的回避心怀不满，起身越过桌面，抓了一把小蛋糕将他们缓慢，缓慢，而恶劣报复地一个个弹到Wayne线条流畅的方下巴与惹人不快的嘴上，“蝙蝠的自大听起来可比超人的灵魂伴侣靠谱不少啊。”
“至少，Kent，我会为自己的心意去吻一个人，而超人却蜷缩在‘灵魂伴侣’的名义下按部就班。”
“我，并不，‘蜷缩在灵魂伴侣的名义下按部就班’。”
“证明给他看，小镇男孩。”Diana眯起眼，日光下狡黠发亮的眼睛注视着Clark，“在这里找一个人，吻他，然后告诉他你爱他并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灵魂伴侣。”
“我会做的。”
于是接下来三个人都看着Clark Kent怒气冲冲地站起来，面带视死如归的窘迫与悔意。在其他食客投来神色各异的打量与Bruce开始思忖超人可能会去亲吻哪个可怜鬼时，粗鲁地拽过了Wayne，蓝眼睛噼啪闪光。
Clark吻他的方式就像一只被雨淋透的鸽子狠啄玉米粒，而脸色阴沉地像是刚刚砸毁了整座瞭望塔。
“我爱你。我赢了。”他宣布。
“但我让你吻的是‘灵魂伴侣之外的人’。”亚马逊公主在身旁的闪电小伙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并开始竭斯底里之前就反驳，“你说Bruce是你的‘灵魂伴侣’，所以这不算。”
“Bruce否认他是我的灵魂伴侣，所以这算。”超人重新坐下，脸颊紧绷。
“但———”
“为什么不算呢，Diana？”Bruce藏在杂志后面安静又小心地咳嗽了一声。
“老天！刚才那是！———”这是闪电侠重新上线到文明社会的思维。
“没有。”这是Wayne欲盖弥彰的否认。
“有。”这是Kent与Wayne对着干的习惯性回嘴。
之后Clark因发现手腕上的字变成了“再好不过的吻”而基本愉快度过了余下的半天。留下可怜的闪电神情恍惚地私下找到神奇女侠，用指头模模糊糊比出一个高度，压低声音问：“老家伙其实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喜欢大个子吧？你懂的，超过朋友之间的———”
而Diana，在他能够满脸通红地表达完之前就张开双臂示意了一个大到糟糕的程度：“不止一点点，我想。而且我会选择用‘爱’代替‘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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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在这之后，Wayne仍向大家宣称自己绝不是Clark的灵魂伴侣。而Clark，当来到“爱情”这个话题就不时迟钝的Clark也总算在一个星期后意识到餐馆中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这让Wayne的否认多了一分口是心非的味道。
超人决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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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左边，Clark。他要从左侧击倒你了。”Diana看着他们在训练垫上扭打成一团，她的偏袒成功让Bruce分了心，而Clark趁机用自己的手臂卡住了对方的脖颈。
“这不公平。”Wayne咆哮，瞭望塔上的红太阳光模拟照射让他遍布汗水的脸与臂都成为几大块的深色阴影。Kent试图抓住其中一块但Bruce只是从他手下轻松滑开了。
几轮缠斗后，蝙蝠侠几乎以一套眼花缭乱的格斗动作将超人摔在训练垫上。而只能是“几乎”的原因，是Bruce在即将完成击倒Clark的最后一个动作时，对方突然放弃了对重心的固守并将手突兀地搂在他汗湿紧绷的腰上。
“我希望你享受上次的那个吻。”Clark飞快地咬了咬他的耳朵，“现在标记显示某人刚好在期待我再做这么一次。”
“见鬼的我们不是灵魂————”
仅是他分神的一瞬，Clark就已经获得了充裕的空档扭转一切将Bruce狠狠搁倒在软垫上，并且为红太阳光掩盖了对方脸上介于尴尬与恼怒之间的晕色而感到万分遗憾。
“怎么回事？居然输给了那个小镇男孩？”Diana在午餐时间拿Bruce打趣，“还是真的越老越柔情了？”
“他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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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又是什么？”Wayne叹气，他已经放弃说服Clark停止那些犯傻举动，而对方已经从身后将指头戳到他的脸颊上了。
“某种实验。”对方锲而不舍地动着他面罩下露出的小块侧脸皮肤，“有研究发现当灵魂伴侣相互接触的时候会产生电击感。”
“我说过我们不是——”“‘灵魂伴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偏好于亲身实践。”
Clark抓住他的脸，热烈地将唇贴上去。
“感受到了吗，Bruce Wayne？”他放开Wayne，用又麻又笨的嘴唇在蝙蝠洞歪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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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的我们真不是灵魂伴侣。”
“我告诉过你。”
“你连见鬼的灵魂标记都没有。”超人暴躁地用热视线与急救包处理伤口，并把他烧焦变形的臂甲与沾血的长靴扯下来踢到岩穴的另一端，“你连见鬼的标记都没有，还假装了一个印在腕上。”
“为了保护秘密身份，你理解的。”
他们的飞船迫降在一颗可以称为是“密布植物”的外环星球上，有人伏击了他们并引爆了船体。浓重的大气削弱了阳光，剥夺了Clark的绝大部分超能力，所以Wayne只能由一截几乎被烧焦的上臂与一条被碎片钉穿的腿为代价抢救出了飞船上的部分物资与文件。让Clark狼狈搀扶着自己在丛林中逃窜并找到了一个又小又臭的岩穴暂时躲避。
“所以我们那些算什么？我手上的标记？带电的吻？那些见鬼的算什么？”Clark不友好地再一次检查Bruce腿上的伤口，确保自己用最后一点热视线封住了他的伤口。
“爱，我猜。纯粹的爱，让我们产生的………过度联想。”
他有些惊讶地抬头望向Bruce。
“我一直以为能与自己的灵魂伴侣共度余生。我一直你在该死的撒谎。”
“我没有。但我会感到遗憾那不是我。”Wayne低声笑笑，回音沙沙撞在岩壁上，“我猜挺满足并足够幸运从你的灵魂伴侣的手中暂时借用你的………爱情。”
Clark盯着Bruce Wayne。
“去他的。”Clark突然站起来，“去他的灵魂伴侣。去他的该死的东西。”
“抱歉，Clark，也许我该早一些———”
但Clark已经将他扛到了肩上，动作莽撞又尽力温和地选择了一个减少Bruce伤口疼痛的方式向外面走去，
“去他的灵魂伴侣，Wayne，让我们找到那些袭击者活着回到地球再说。从现在起我只相信我的心，而我的心一直选择的是Bruce Wayne。”
在失去超能力的情况下Clark Kent觉得Bruce Wayne扛起来真见鬼的重。
后来在检查Bruce腿上的伤口时他意外在对方脚掌心发现了一排会变换的小字，
“Bruce Wayne扛起来真见鬼的重。”上面写。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直都没发现并且以为自己没有伴侣标记的？”之后Clark难以置信地抱怨。
“大概因为我没有抠脚的习惯吧。”
fin.
哎，私设是标记内容会不断变幻的啊！！
